同在现场身材胖胖的清风,他也想到了这些,关于此次事件,能勾起人内心里最深的恐惧固然重要,但更要的是那个邪祟究竟是以什么方式藏身,以至于这么多人都没有察觉。
清风刚想开口提醒姜玉郎,可抬眼一瞧,却现姜玉郎的神色凝重,显然,他的思维早就已经前清风许多了。
姜玉郎察觉到清风的意图,朝着他摆了摆手,随后便直接站起身来,目光锐利地开始观察起四周各个能藏身的角落。
只见他先是走到屋子的墙边,沿着墙壁缓缓踱步,眼睛仔细地扫视着每一处缝隙,每一个阴暗的地方。
接着,又来到桌椅旁边,蹲下身子,查看桌底椅背后这些容易被忽视的位置。
可姜玉郎这么仔仔细细地转了一圈下来,却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现。
这可就怪了。
按理说,像这种厉害的大鬼,在这儿藏匿了那么久,怎么着也应该留下一些煞气的残留才对,可现在却什么都没瞧见,干干净净的,这不禁让姜玉郎越觉得此鬼更加的不一般了,心里的疑惑也越浓重起来。
这天下午,经过思考后的姜玉郎,决定打电话给一个老熟人,或许可以寻求一些帮助,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传他一身本事的闫家三长老——闫逸尘。
姜玉郎寻了个安静的地方,周围安安静静的,连一丝风声都没有,他拿出手机,拨通了闫逸尘的号码,电话接通后,姜玉郎语气恭敬又带着几分亲切地问道:“三长老,您近日可好呀?”
电话那头,明显是忙得不可开交,隐隐还能听到容姐那大嗓门的声音传过来:“老闫,跟谁打电话呢,快把那料件都移库房去呀,上午就说弄了,这都下午几点了,你还磨蹭呢!”那声音里透着一股干练和急切,一听就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。
姜玉郎听了,忍不住微微一笑,心里想着,没想到堂堂的闫家三长老,如今居然都被自己的员工这般使唤了,看来这俩人磨合的程度简直出乎自己的意料。
这时候,闫逸尘对着电话无奈地说道:“别叫我三长老了,现在你才是三长老,我都已经离开闫家了,闫家的事儿,跟我可没什么关系了。”那话语里透着一股洒脱,又似乎藏着些别的情绪。
姜玉郎赶忙说道:“晚辈实不敢当,三长老这名头永远是在前辈您头上的,我这哪能乱了辈分呢,您可别打趣我了。”
闫逸尘却有些不耐烦了,说道:“行了,没事就挂了吧,你也知道我现在正躲着呢,可别给我添乱了。”说着说着,他突然一顿,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几分,紧张兮兮地问道:“不对,是不是老爷子逼问你了,要你说出我的行踪?你该不会给说了吧?”
姜玉郎连忙解释道:“没有,绝对没有,三长老,一切还算顺利,闫老太爷也没为难过我,您就放心吧。”
闫逸尘一听,松了口气,又急切地说道:“那挂了吧!千万别再打过来,我忙着呢,还得去搬料呢!”那语气就好像多耽搁一秒都不行似的。
见闫逸尘真要挂电话了,姜玉郎真是哭笑不得呀,看着手机,心里暗自琢磨着,看这样子,这闫逸尘竟然好像很怕容姐的样子,莫非他俩之间……想到这儿,姜玉郎眼珠一转,故意说道:“行,那你挂吧,我打容姐的电话问问。”
闫逸尘一听,顿时急了,赶忙说道:“别,别别啊!你打她电话干什么?有事快说吧,真的姜哥,我都叫你姜哥了行不行?”那语气里透着一股无奈,又带着点儿讨好的意味,和之前那爱答不理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。
这话风,君子豹变,当真如此。
姜玉郎不禁感叹,这闫逸尘果然是天生的游侠命,这说话都是这般随心所欲,不按套路出牌,这性子可真是够随性的。
他也没想到,自己这么随口一说,居然就把闫逸尘给拿捏住了,当下也顾不上倒反天罡了,直接问道:“前辈,我想问问,什么鬼能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,接近一个分舵主级别的人,然后……还能让人毫无察觉地就中招了呢?”
闫逸尘一听这话,原本随意的语气瞬间变得严肃起来,声音都不自觉地变了腔调,急切地问道:“玉郎,你快告诉我,是不是出大事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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